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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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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叶永青1958年出生于昆明,198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绘画系,现任四川美术学院教授。曾在北京、上海、新加坡、英国伦敦、德国慕尼黑、德国奥格斯堡、美国西雅图等地举办个展。参与重要联展:1989年中国现...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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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永青:站在大河边上看时代

       这个时代的画家已经不能去奢望能走到时代的前沿,也不能做英雄,只能换一个角度去观察英雄。艺术最终还是要回归到有活力的地方,而不是某种利益集团的工具。

       1984年4月生于湖南省耒阳市。2005年考入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2007年进入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绘画系壁画工作室,2009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并获学士学位,《人物系列组画》被评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2009年本科生优秀毕业作品。有多幅作品展出并获奖,作品《Bin Laden 》、《Michael Phelps》、《陈水扁》等被私人收藏。现居北京。

       1989年以后,艺术发生了变化。叶永青一直特立独行做自己的事情,跟整个时局似乎无关,但从今天来看,艺术发展到今天,进入到一个东西方文化对接的时候,叶永青这样的作品正好代表了很多人工作的方向、努力的方向。东方思维的空白的画布,东方文人的意气,寥寥数笔的感觉,这是叶永青已经在做的事情。空白画布和西方比照一直是非常明显的。

       叶永青做的工作已经走在很多人的前面,具有一种前卫的色彩。但在他自己看来,他没有那么强烈的自觉感,而是在每一个阶段做到距离感。

       叶永青:“上世纪80年代,知识分子也好,艺术家也好,都是那时候时代的前行者,所以我们说80年代是诗人和艺术家的黄金年代。90年代是走向国际化,艺术家也起到一种引领的作用。到今天这样的时代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时候你要是还想做一个时代的前行者是很可笑的,这个时代是一个破铜烂铁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里面所有人都在里面挑挑拣拣,现在是时代倒逼每个人。应该跳出这个时代,走到这个时代的边上,站在大河边上去看,这也是一种距离感。这个时代你已经不能去奢望你能走到时代的前沿,你不能做英雄,你只能换一个角度去观察英雄。来北京是我们2004年的一个选择,就算是当作观众也要来看看奥运会。2008年奥运过了以后又是另外一种感觉,现在艺术也好,各个类型的文化也好都进入到体制化的过程中,艺术在这个时代里变成一种单一的模式,这个时候你就想换一个角度。我从去年就在想我要慢慢的离开北京,不是不做艺术,而是离开这样的生态,艺术的状态。然后我开始慢慢地到处走走,到江南、云南这些地方,我就开始发现,这个时候你的视野就变成一个有意思的视野。刚刚在丽江,和李亚鹏做完一个叫亚洲青年艺术现场,一个小小的实演,然后我也在想我可以慢慢地开始做一些乡村的实演,就是一些在乡村发生的这样一些东西。因为中国的这一百年来的现代化,其实是一个背对土地、离开土地、离开农村,走向工业、走向现代化的一个过程。我始终觉得艺术最终还是要回归到有活力的地方,而不是某种利益集团的工具。”

       叶永青,业内称他为“叶帅”,一个警醒的特立独行的人

       叶永青:“我三月份在上海做了一个展览,叫雀神怪鸟。雀神怪鸟是云南的方言,它有时候有点贬义,就是说一个人不与人同,不和别人合作,我觉得它有意思,于是把它当画展名用,它是形容一种状态的,这时候它就变成一个动词。这种动词是两个方向的,外人看艺术家就是独立特行的,一般的人就觉得你是怪里怪气的,不合一般的潮流的。很多人不把我当云南人,因为云南人特征很明显的,谦虚,做事情比较温吞一点,含蓄一点;像我这样有时候就比较张扬,看起来不像云南人,但是我愿意用这样一个词来表达我对这种地方的一种关联性。另一方面是我觉得雀神怪鸟也是我崇拜的一种地方品质,一种精神品质。好的艺术家他就总是有这种东西,特别是云南好一点的艺术家。

       看山不是山,重寻当代式中国山水

       叶永青:“我现在准备搬工作室,今年开始做的很多作品都在大理,这里有个新的作品像山水这样的,四张新的作品,其实它是一张拆开来创作的,所以单看的话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看山不是山,这样的一个系列的东西,但它拼起来就是一张普通的山水。这两年我开始画了好多有点像他们说的风景,山水,但和其他人画的方式不一样,方法完全是用西方式的,用投影仪投上去,然后一点点copy下来,完全不是中国的用毛笔这样,这个是有点刻意的、机械地在画。同时我也在画一些风景,完全像西方涂鸦的方式来画一些大的风景画,但那些风景的画法我自己感觉有点像中国的写意。我是想像我们这一代人,其实身上不是一个所谓的风格化的东西,其实是有好几个风格并存的,我第一个老师就是西方的,然后慢慢回过头来才开始看自己的文化,但是真正的自己的文化又消失了,今天我们所说的书画,这个是没有的,传统已经没有了,传统就是个废墟,都是在废墟里面找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东西,这个是现在我们经常要面对的问题。所以我在想我可不可以做一个展览,同时有两个完全不同的、不靠谱的面貌,一个是山水,一个是涂鸦。”

       80、90后一代,千奇百怪,却很少有放松的艺术家

       叶永青:“最近上半年,我参加了好几次青年艺术的评选作评论,有时候一天看一千多张片子,然后看下来觉得很多年轻人是有很好的素质,很好的教育,但我发现在80后到90后这一代人里面,没有一个或者说很少很少有一个放松的艺术家,看起来千奇百怪的,各种图像都有,但是是一个状态。今天的作品很可能都是画给资本画给市场看的,因为市场在选择他们之中最好的,这个最好的标准无形中其实是很单一的,所以最后就没有放松的,我说的没有放松就是没有快乐的,没有个人的快乐,个人的快乐不重要了,因为每个人都假想了一个观众,或者是假想了一个有权判定自己的作品是好还是坏的这么一个东西。在这样的一个要求下面,所有人都会想走进一种不犯错误的轨道里。因为他们在抗争,都在创造一个想被别人看中的机会,都在搏。艺术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种搏斗,变成了一种竞技状态。”

       艺术创作不在于题词,在于能否创造出一种语言,艺术家真正的生活国度是语言

       叶永青:“现在的艺术更多的就变成是和吃喝拉撒睡捆绑在一起的一个工具性的东西。一个艺术家,无非是给人提供一种想法,人和人不同,就是因为想法不同,但是你提供的这个想法和别人是一样的,那你这个想法就是无效的,没有意义的,所以你要提供不同的想法,或者说提供不习惯的想法,如果别人用这种方式画画,你就用别的方式。之所以每个人不同,因为他们有不同的表现方法,但这个方法跟想法有关系。一个艺术家用他的一个观念或是他的一个想法和实施这个想法和方法联系起来的话,这个艺术是有意思的。好多人是不愿意想,懒惰,因为你会画画,见什么画什么,像那样的绘画里面也有好的,那种好作品就是要么是天才,下笔就是点石成金,但我不相信人人经过训练都能成为这种艺术家。一个艺术家他之所以有意思,就是因为他除了这个题材本身有意思以外,他还创造了一种语言。对于艺术家来说,他不是生活在这个题材上,我在云南画画不代表我就是一个云南的艺术家,我在纽约画画也不代表我是一个纽约艺术家,艺术家真正的生活国度是语言,艺术家是通过语言获得自由的,任何地方都束缚不了一个能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人,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文 蔡继轩 孙宇峰